”
听了这番话,程麦有点惊讶,她从来不知道池砚会这样想,也有点愧疚,自己之前和路夏是一个想法。
当她把这些跟池砚说了后,只听他轻笑一声,“嗯……倒也不是完全不对,我也没说我会一直当医生。”
“啊?”程麦傻眼,“什么意思啊?”
“你记得那个给我妈动手术的专家吧,他医术的确很厉害,可他一天能做多少手术,救多少人呢?一个人的精力和影响范围始终是有限的。”池砚偏头,看向了帐篷窗户外的草原:
“在南省,也只有少部分人可以请到他。那在其他地方呢,肯尼亚,草原,山里,又能培养出几个医生?又能留住多少优秀的人才长驻。我们之前去的救护站,除了包扎和打止痛针,医生连看个骨折都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