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地手撑在他胸膛上,亮晶晶地看着他,问道:“砚砚,我觉得你今天救人的样子,好厉害。”
池砚正心不在焉地玩着她的发尾,闻声垂眸觑她一眼,有些好笑:“今天怎么嘴这么甜?哦,放心吧,不会反悔临时赶你走的。”
“谁是因为这个啊!”她不轻不重地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像小狗磨牙,听到他轻嘶一声才松口,歪头思考几秒后,认真说道:“我现在有点可以想象到你当医生会是什么样了。”
当时知道他既没报热门的计算机金融,也没选物理相关学科,而是报了临床医学时,所有人都大跌眼镜,包括程麦,因为他从没表露过任何迹象。
而且,医生,多辛苦啊。
路夏前几天还在嘲笑他,说他哪里像要救死扶伤、舍己为人的医生,明明做个剥削工人阶级的黑心资本家才符合他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