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仡濮臣紧绷着唇,黑黝黝的眸子在殿内散出低微的光芒。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谢嗣音怎么可能不更进一步:“你是苗疆大祭司,可以由着心意来。可我还是大雍郡主,我又何时被人如此欺辱。说抱就抱,说亲就亲,就如同......如同......”
“如同什么?”男人声音幽幽。
谢嗣音似乎说不下去了,撇开脸,没有再吭声了。
仡濮臣脸上的指印子犹在,他默默低头,端详着女人脸颊泪痕,重问了一遍:“如同什么?”
谢嗣音咬了咬唇,面上羞愤得几乎抬不起头。
男人却掐着她的下颌,逼着她强对上他的视线,一字一顿道:“如同禁丨脔吗?”
谢嗣音瞳孔一缩,眼角又落下泪珠。
仡濮臣轻笑一声,摩挲着她脸上泪珠,俯身吻了下去。不过一天的时间,男人的吻技却似乎娴熟了很多。吻起人来,凶狠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