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正辉走后,宋晚萤对闻砚说道:“爸爸心疼你,他觉得你受委屈了。”
“委屈?”闻砚笑了一笑,“是吗?我倒没什么受委屈的感觉,不用在乎他人的眼光,也不用时时刻刻担心公司状况和项目情况,终于卸掉了这个担子,我现在,只觉得很轻松。”
宋晚萤握住他的手,指尖十指相扣,“那就好。”
闻老先生的病需要静养,闻砚和宋晚萤也就没在医院留太长时间,径直回了市中心的公寓,只是他们到了不久,门铃就响了。
是闻越。
闻越站在门外,看着前来开门的宋晚萤,“闻砚呢?”
宋晚萤知道闻越迟早要来,“大哥,闻砚他在家,你先进来吧。”
闻越进门。
“给妈打过电话才知道你们没回家,来了这,”看着沙发上的闻砚,“晚萤,楼下车的后备箱里有妈让我给你们带来的东西,你去拿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