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受,离开一分一秒都像被抽筋剥皮一样难受。
走到卧室关上房门,吴文宇和不行的声音都被关在门外。
他颓败的后背抵着房门,站了良久,低头拿手机打给刘明,让他帮忙订张机票。
就这一次,他得拿点药回来,才能捱得过这一年。
晚上八点,颜帛夕正在房间收拾东西。
她还没来得及重新联系租房,只能先搬回宿舍住,床单被罩刚买了两套新的,昨天洗净晒干,现在正在铺床。
薄彦电话来的时候,她刚把被子套好。
听到床头手机振动,她把套好的被子折了一下扔在床上,俯身过去捡起看。
是个不认识的号码。
她和薄彦说好了分开,就没有再删他,但不知道为什么屏幕跳的这个号码她总觉得是他的。
犹豫两秒,在床边坐下,划了接听键接起来:“喂?”
第一声对面没说话,她奇怪地又问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