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时又恶作剧般俏皮,轻轻用脚趾点压最敏感的龟头,让他舒爽到浑身汗毛倒竖。那嵌着贝壳般润泽的趾甲擦过阳物时,轻胜白羽,酥如电流。
灯光在她发梢镀了层暖金,投下的影子随足尖动作摇曳。当她将整个足心贴紧在阳物上,湿热的温度仿佛渗进血肉,他指尖无意识攥紧纤细脚踝,听见自己混沌的心跳与她足底摩挲布料的窸窣声重迭。.
“疼吗?”她低头时垂落的发丝扫过他手背,嗓音浸着水汽般,如清爽汽水,温柔又不失甜蜜。
薛玉泽慌忙摇头,只见她粉嫩润泽的足底,在他心灵末梢烫出永久烙印。
脚部摩挲裤子衣料的细碎响声混着他逐渐平稳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房间织成一张温柔的网。当她的足跟突然陷进阳头,他闷哼一声却不愿她移开,只觉得那点尖锐的酸痛舒爽都化作了她足底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