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视若无睹”,带少女走在波光粼粼的江边。
风很大,青衫飞起衣角,秀逸出尘。
“朕送你的镯子,可喜欢?”
“不喜欢。”
“能心平气和讲话吗?”
黎昭拢了拢被风吹散的长发,搭在一侧肩头,目视长长的江畔,无奈几近麻木,“陛下让人心平气和的同时,为何不自省,非要强求与维系一段荒唐的关系?”
心思敏锐的萧承何尝不知是在强求,可他做不到洒脱放手。
回答不了少女的问题,他闷声低头走着,乍看像一个失意怅然的少年,他本也年纪不大,常年不见烈日的肤色偏于玉白,如夤夜寅时漂浮天边的云,任夜风再大,也无法完全吹散,稀稀薄薄萦绕在黎昭周遭。
两人相识十三年有余,做不到两小无猜,也是自幼相识,黎昭深知二十岁的萧承还留有少年心性,虽然微乎其微,但比二十七岁的帝王稚嫩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