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少爷不得不忍辱负重,厚积薄发。”
薛科诚对恒安侯府的家事不感兴趣,他只关心该关心的人,“你入恒安侯府后,恒安侯可有刁难你?”
薛满摇头,满脸困惑,“他对少爷尚且疾言厉色,对我却和蔼可亲。”
“怎么个和蔼可亲法?”
薛满便把他送吃、送喝、送兵器、找乌龟,被拒绝后仍坐在院外等一个时辰的事都说了。
她道:“祖父,我看您和他是旧识,关系似乎算不上融洽。”
薛科诚面不改色,“嗯,我与他年轻时有过一些争执。”
什么样的争执?
薛满不好问,薛科诚也绝不会提。两个年过六十的老家伙,再提四十年前为絮敏争风吃醋的事情,岂非叫小辈们看了笑话。
遥想当年,许荣轩与絮敏,絮敏与自己……薛科诚微叹,往事已去,只希望年轻一辈不要重复他们的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