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手死死扣着我的手腕,像两道冰冷的锁铐。我被她捏得手掌发麻,可这点痛与她正经历的窒息比起来,实在太过轻浮。
她的呼吸总算平缓了些,嘴唇却仍泛着紫色。
“冷……冷……”她哆哆嗦嗦地吐字。
我赶紧爬到她身后,让她整个靠在我怀里,用体温温热她被冷汗浸透的背。
“对不起……对不起……”我自责地呢喃着,小心翼翼地亲吻着她的颈窝,“我应该告诉你的……我以后什么都告诉你……”
虽然我内心清楚,告诉了白雪,就等于告诉了贺俊。
“一言为定。”白雪难受地轻喘着,扭头在我的侧脸用嘴唇浅浅地印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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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贺俊那么多情书瞎念的报应终于来了。听众和朗读者的角色调换了:我成了那个听情书的人,贺俊则是那个拆信、念信的人。天台上的公开处刑在每天的午休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