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那个毛头小子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她唇齿的清甜,她发颤的身体。她生涩的回应,永远都只会是赫尔曼·冯·克莱恩的。
一股近乎幼稚的满足感冲上心头去。
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牙齿不轻不重地磨过女孩的下唇,像是警告,又像是标记。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力道就被女孩带着渐渐软下来,野兽般凶狠的啃咬渐渐化作缠绵的舔舐,扣着她后脑的手也不知何时松了力道,转而反复抚弄着她的发丝。
好在他还知道女孩脸皮薄的很,她现在浑身软得和融化的蜜糖般挂在他臂弯,脸颊都泛起诱人的潮红,眼尾也氤氲着水汽——这副模样,只能被他一个人看见。
他一把推开病房门,将人带进去的瞬间,反手啪地甩上门,把那些探究的目光和细碎的议论统统隔绝在外。
现在,他们又重获了私密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