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郁蘅傻楞在当场,呢喃道:“这么严重?母亲的心思尚不明朗,话说到这份上,若是猜错了圣意,她会觉得我自私自利,只顾自身,不顾朝局,因此雷霆大怒的。”
“这是我想出的保你命唯一的法子,你我都没见过归来的陛下,她情形如何,人可还清醒,出巡时经历了什么变故,是否神志不清乱了思量,心思有何转圜,我们不知也不能赌。”
苏韵卿声音发颤:“我今日不该跟你发火。朝中暗流汹涌,你年岁渐增,权柄渐长,或许没有你私下筹谋,今日危局也躲不过。苗苗,你写还是我给你写?只要陛下准了,我便辞官,你去哪我都陪着你。”
萧郁蘅亦然甚少见过苏韵卿的脸上流露出如此无助失落又慌张的神情,她隐隐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端倪,思量到了苏韵卿突然转变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