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不愧是许大小姐,穿个鞋都要两个人伺候。我默默在心里吐槽着,一边握住她的脚腕,查看她的伤口。
她的骨架很小,脚腕好像跟我的手腕一样纤细。皮肤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凉,像是刚从冰水里捞出来似的。母亲说过,这是某种气血不足的结果。
我熟练的撕开创可贴,在她的伤口处贴下。这时我才注意到,在她圆润的脚趾头上涂着亮红色的指甲油,像是一朵带着水珠的玫瑰。
很适合她的颜色,我暗暗想着。
“所以说,为什么要穿这种鞋?”我轻声问她,指腹划过她的脚背,帮她穿上皮鞋。又让她换了一只脚,再次握住她的脚腕,又松开。
我突然想起来,在床上的时候,我也这样握过她到脚腕。
好多次。
她的视线好像一直都落在我身上,直到我抬头,才对上她的眼睛,“这双鞋,不好看吗?”
“……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