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壁层层迭迭地覆盖上来,小口止不住的缩着,水液随着一次又一次深入浅出的耸动而灌溉黑色的密林。
这个姿势可以将年九逸整个吞入,方晚觉得格外的涨,头部太过轻易地闯入了最深处,也很轻松地为她解除那埋藏至深的瘙痒。
起起落落之间,细微的水声随着柔软的臀一次一次被抬高按压而发出仿佛气泡破裂的声音,年九逸进攻的势头那么凶猛热烈,以至于方晚有种自己骑上了一匹尚未被驯服的烈马,在草原上,在烈日当空的戈壁沙漠里,像是一块肥美的肉块被太阳反复灼烤,散发出迷人的香味,而底下的烈马是吃肉的,它被香味所迷醉,奔跑的格外迅速狂野。
“慢……慢点……啊……太……太快了……唔……不……不要……不要这么深……”方晚不得不紧紧用双臂攀附着她,免得她在这一场战争中过早的败下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