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楼梯拐角传来父子俩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江晚吟望着空荡荡的客厅,眼眶突然发酸。
她抓起靠垫狠狠摔在地上,丝绸睡裙下摆扫过茶几,碰倒的茶杯在地毯上洇出深色的茶渍。
“都不在乎我!” 她踩着鞋冲上楼,每一步都像是要把满心委屈踩碎。
房间里,行李箱被她粗暴地拉开拉链。
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惊得她浑身一颤,她抓过手机没好气地接通:
“最好是天大的事!”
听筒里传来下属战战兢兢的声音:“江小姐,余少爷去了 Funk 酒吧...”
江晚吟握着手机的手突然收紧,眼中燃起兴奋的光。
她随手抓起外套,踩着高跟鞋旋风般冲出门,裙摆扬起的弧度里,藏着势在必得的决心。
客厅水晶灯的光透过虚掩的书房门,在地板上投下狭长的亮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