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床边,俯身靠近,耳钉在微弱的光线下闪了闪,映得他眼底的暗色愈发深沉。
“沙发不够长,”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还是说,你想让我抱着你睡?”
余砚舟站起身,身影被拉得很长,衬衫的纽扣被他指尖一粒粒解开,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灯光恰好斜斜切过他的肩背,一米八五的骨架撑着熨帖的衬衫,肩宽腰窄的线条利落得像把刀,却没有过分贲张的肌肉块,只在抬手时,臂弯绷出流畅的弧度,薄肌裹着筋骨,透着克制的力量感。
衬衫滑落的瞬间,能看到他后颈到肩胛骨的线条,像被精心打磨过的玉石,每动一下,布料摩擦的轻响都像敲在秋安的神经上。
她攥着被角的手指泛白,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动作,连呼吸都放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