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绪见她久久都做不出应答,忽而转过头,身体松懈下来。
男人先是戏谑的自笑一阵,又发出冷嘲热讽的声音,“是我这三年没有看清楚,南桑,你竟然是这种利欲熏心的女人。”
他甚至有些愤怒的转过身,愠怒道:“这些年,我对你难道都白付出了吗?你把我当什么啊?凯子?跳板,还是什么?”
“我是你交往三年的男朋友,你却要为了利益去做另一个男人的玩物,给我戴绿帽,你这个女人有没有心?”
贺绪的话尤为刺耳,南桑心底越听越窒闷,直到对方冲自己发脾气,她忍不住攥住包包的提绳,站起身,“你自己先冷静冷静吧,我有事先走了。”
贺绪并没有追上来。
面对那些赤裸裸的质问,她心底多少是有愧疚的,只能落荒而逃,踩着高跟鞋快速走出一段距离后,她感觉胃里像是有蛇胆在翻腾,有种想吐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