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点儿血迹,于戡谨慎地问谭幼瑾是不是第一次。
没想到他会这么问,谭幼瑾有点儿愕然,她放任他在她身体里搅着,感受着他身体的一点点变化,笑道:“你难道还有这方面的要求?”她知道他应该没有。但是她不想刻意讨论这话题,以致他产生一种错觉:她把这事儿看得很严重。她不想费心去解释,虽然她是第一次,但她毫无要把余生托付给他的意思。
性长久来被用作一种羞辱人的手段,越原始,越有效。用性能力羞辱一个男人,用性魅力羞辱一个女人,至今杀伤力不减。女的要更吃亏一点,处女羞辱和□□羞辱同时存在。她两种羞辱都没逃过,很年轻的时候不过因为多约了几次会什么关系都没发生,就被说男女关系混乱;现在呢,专业上稍微严格一点,不满她的人将其归为长期单身精神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