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义务要求他必须克制,嫉妒时不时从他心里冒出来,渴望想要她回报给他同等的爱,眼里只看得到他。
他现在知道,他以前的失败就是没学会等。虽然他也曾假设,如果他不撒那个愚蠢的谎,两个人会不会是另一个局面。事实是,他抛出那个谎言之前,他已经无法忍受和谭幼瑾维持当时的关系了。
无论是谭幼瑾知道他爱她、假装看不见,还是根本不知道,他都不能忍受。
他那时还不到二十岁,自我膨胀得无限大,生平第一次真正爱上一个人。不是觉得应该谈个恋爱就找个人爱了的那种爱,他爱她,恰恰是克服了许多不应该。有他老子那些经历在,他本能排斥和比他大的女人有任何情感关系,这会使外人本能地认为他在子承父业。但他还是爱上了她。
他觉得作为对他爱的奖赏,谭幼瑾也必须爱他,回报给他同等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