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落座,李景行这才说到:“我在光禄寺领着闲职,于朝无功,不该贸然搅扰学士。今日本去法场见逆贼伏诛,告慰先父,却见了学士设祭台祭奠,深为感佩。所以,有些事,我…我觉得还是知会学士一声,才可心安。”
“何事?您但讲无妨。”苏韵卿甚是好奇这人来此的因由,这么快找上门来,想必自法场离去,他就一直跟着。
“是方尚书嫡孙的事,我知晓些内情,不知对你有无帮助?”
李景行话音愈发低了,“光禄寺中如他这般的高门公子不少,关系都不错。我也是应酬中偶然听闻,方梓亭无病而告假,据说是怕了娶公主。可他一个月内耗尽元气,最后的哀礼我去了,那是真的形容枯槁而死。他装病之事敢说与同僚,朝中知晓的就不在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