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斜斜打在阳台上,映出男人高大挺拔的背影,池砚珩整个人埋在阴影中,他懒散地倚着栏杆,指尖夹着烟,在那片黑暗中点亮一抹猩红。
柯旭阳端了一杯酒,打开门,走了过去。
开门的同时噪音挤进来,不过须臾,又被厚重的门堵在外面。
柯旭阳笑着开口:“怎么回事啊?今天吃炸药了?”
池砚珩胳膊搭在栏杆上,弹掉燃尽的烟灰,偏头看了他一眼,没回应。
几个朋友早习惯了他清冷的性子,这人从小就不爱说话,每每聚会别人喝得跟疯子似的,在酒桌上又唱又跳,池砚珩永远那副八风不动的模样。
他家世好,本身能力也强,走到哪都能吃得开。
就单单沉默寡言这事,朋友之前还调侃他,往那一站跟冰山一样,谁家姑娘这么耐得住性子愿意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