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带着话儿,一会儿格外清晰,一会儿又飘得很远。
她蹲在树后面,不自觉想了很多。
朱门就是朱门,木门就是木门。
那宫门呢?
她去过皇城,皇帝设宴招待百官时,她也随着父亲去过。
那宫门高大极了,墙是朱红色,无论是太阳光还是月光亦或是灯光,都是那么威严,又那么死板。
前面的姜渔韩游之不知道说了什么,总算是分道扬镳走了。
姜浮松了一口气,刚站起来就被身后的人影吓了一跳。
起身不稳,谢闻忙扶了她一把,以防她摔倒。
姜浮勉强站稳,埋怨道:“殿下怎么在这里?”
谢闻摸摸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手心,欲盖弥彰:“出来随便逛逛。”
姜浮活动了一下腿脚,刚才都蹲麻了,她听到谢闻问:“你刚才在看什么呢?”
姜浮忙道:“并没有,歇息一会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