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折露集已存在几十年,自打燕羽衣懂事起,便经常见家主前往,他好奇,想去,却被家主关在院中习字,偶尔听母亲提及,也多是流泪说什么毁不毁的话。
后来被派往边塞打仗,归家之期远得天涯海角,折露集这个名字,便模模糊糊地抛之脑后。
直至现在,被萧骋重新提起。
西洲那么多晦暗难言,又岂是小小折露集可概括。
“那么殿下又为何能入折露集。”燕羽衣问。
萧骋闻言笑道:“小时候去的,被吓得半死,回去高热染了场大病。”
表情不像是骗人,又或者燕羽衣自己也有同感,竟下意识觉得萧骋这话是真。
“所以殿下的试探结束了吗。”
燕羽衣道:“就算将军府之中有人与折露集有牵扯,但我是少主,他们听命行事,若届时合作受阻,不必王爷动手,在下自会清理门户。”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