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萧骋将这个脸面踩在脚下,变得分文不值。
车上萧骋提及“折露集”,燕羽衣没有搭腔,并非他不想说,也不是没去过,只是觉得就这么轻描淡写,玩笑似地提及,就像是将整个西洲的遮羞布揭开般,露出腐朽与面目可憎的,人最原始本能的欲望。
燕羽衣闭眼,深吸口气勉强道:“殿下知晓折露集,想必知道那是什么场合。”
抽皮剖骨的纵乐场,唯一能够保持西凉与洲楚意见统一的地方。
什么声色犬马,秦楼楚馆,在折露集中只能是开胃小菜。
男人与女人,女人与男人,甚至男女同性之间,突破所谓的衣冠桎梏,展现动物最原始的疯狂。那里充满王公贵族,势力错综复杂,拥有着共同的,无法背叛的秘密。
萧骋故意提及,定有他的道理,或者说他是否也去过。
“殿下去过那吗。”
“燕大人去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