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搞砸,若是现在回去,能说点什么,又该以怎样的表情面对对方?虽说真要说起来,她也能把原委推到师姐身上,可这不过是见招拆招的办法,如果对方不开口问,自己主动说反像是欲盖弥彰。
想来,对方是不会问的。
不问,她就没办法澄清。
于是事情陷入僵局——她回去也不是,不回去也不是,解释也不对,不解释也不对。
越尔立在屋檐下,脸上的烫意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无奈,她怎么就被这丁点小事给弄得焦头烂额了呢?
这会儿,祝卿安又在做什么呢?
该不会,该不会在研究话本吧?
她的身后就是窗棂,却莫名不敢回头去窥视,总觉得要是看到那个场景的话,她就再也无法面对祝卿安这个徒弟了。
这个话本,倒也不是越尔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