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心,”程建国犹豫了一下,决意挑破女儿心里的脓疮,“我知道他们肯定也这样告诉过你,但爸爸还是想再跟你说一次,你妈妈的事只是个意外,所谓天意难违,你就不要再自责了,放下吧。”
程恳没料到父亲会突然提起这个,身体不受控制地颤动起来,口中磕磕绊绊地说道,“我,我知道的。您别担心,我已经,已经好多了。”
“真的吗?”程建国侧过脸直视着她,目光如炬。
程恳死死地抠着手心,用力点点头,“真的!”
程建国在心底叹了口气,自己女儿的脾气他哪能不了解,看似温柔娴静,骨子里却随了自己,倔得像头驴。她已经认定的事情,外人说得再多也是无益。照目前的情形看,她似乎仍旧困在过去的桎梏里,也不知道还得需要多少时间才能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