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定期打扫,灰尘并不多,宋疏月在一个个纸盒木箱里翻找着。
她在找一个开过光的朱砂手串,辟邪。
她曾尝试把这些诡异的事告诉妈妈,可是妈妈的记忆像被篡改,根本不存在宋听玉这个人,不存在这个意外去世的孩子。
她温柔笑着说:“哪个哥哥?妈妈只有你一个孩子,以后也不会有弟弟妹妹。”
无力感涌上心头,她不再多说,怕妈妈担心,怕被带去精神科,怕被带着看心理医生。
朱砂手串是她以前去道观随缘买的,忘在阁楼里,现在却成了她唯一的慰藉。
她俯下身趴在地板上去够衣柜下方的纸箱,一个板板正正的,用胶带封着的纸箱。
够到了!
她拉出箱子一角,盘腿坐在地上,拿出一把小刻刀,划开黑色胶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