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吗伯母?”她结结巴巴,“其实公司给过我一笔赔偿金。”
“公司给的是开除的补偿。我给你这笔钱,是希望你能从他身边消失。”
谢欺花明白了,但也略为难:“您都这么大手笔了,我没有拒绝的道理,但是不瞒您说,我在滨街刚买了一套房,还没住热乎呢,而且我弟弟也在武汉工作……我不想那么快搬走。”
厉母沉默了片刻。
“再加五百万呢?”
“这不是五百万不五百万的事……”谢欺花心惊胆战,钱太多她也花不完,“我弟弟是搞电竞的,您能明白吗?他训练基地在这边,我要是想常常见到他,就只能在武汉生活……”
厉母慢条斯理地啜了口咖啡。
她冰冷而隐晦的目光刺探她。
谢欺花试图跟她协商:“您看这样,我搬到离他家和他公司远一点的地方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