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自认为对于性还是包容的,什么公序良俗,只要不犯法就行。但是她不敢确定别人的想法,也只能一个人的时候躲在被窝里暴言几句。
以前还有菱角陪她一起说些荤素不忌的话,现在一个人也没人说去。
那天一整天她一声不吭,那一头的淼有些坐立不安,自己的妹妹不给他发消息,是不是很忙,他要不要打个电话?犹犹豫豫踌躇了好一会儿,还是打了过去,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挂掉了,弹出一条很短的消息:在排练哦。
不舒服,妹妹估计又和周逸待在一起。淼抿了抿嘴,他从没想到过自己的占有欲那么强,他现在好像个思念丈夫的怨妇。舍友在掰橘子,塞了一片到他嘴里,酸,实在是酸,酸的整张脸都要皱起来了。
室友很奇怪:“我今天买的橘子这么酸吗?老板说挺甜的啊。”
淼点了点头,眼中除了真诚还是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