鬓间的碎发都被汗打湿散乱的粘在脸上,眼睛绵软温顺的耷拉,无神的注视毯子上的草莓图案。
这感觉像从子宫里接生出湿漉漉新生婴儿。
窗外南风天的水汽糊湿玻璃,妹妹也是湿的。
陈亦程抚上她的额头轻柔的拭掉额头上的汗,把濡湿的头发拨放在耳后,动作柔和的像是对待一个用瓷片刚拼好的瓷娃娃。
生生任他摆弄自己,脸色苍白抬眼发虚的望着他。
“好像没有发烧,是哪里不舒服吗。”
他有力的臂膀把孱弱的她撑起。
“你怎么湿漉漉的,被南风天泡发了?”他轻笑道,揶揄大魔王也有这种时刻。
“生理期痛经,腰也好疼。”生生身体实在不适无力理他,润湿的眼睛像受伤的小鹿,无辜又可怜的搅弄毯子。
陈亦程也不再逗她,用宠溺的语气半哄她“那你趴着我给你按一下腰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