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称是受小宋大人指使、意在胁迫许大人搁置对宋氏土地侵占的追查。”
“不知对于以上条陈,小宋大人可还有话要辩?”
沉稳的声音于因法殿内飘荡,淡淡的回响也显得森冷威严,宋明卓不惊反笑,负手反问:“‘辩’?”
“姜大人将此字祭出、显见是已认定此事乃我所为,既如此又何必多此一举审问于我,莫如索性定罪昭告天下罢?”
说到这里目光又在殿内扫视过一周,仿佛笃定某一面垂坠的幕帘后就坐着自己预想之中的那个人,困兽的目光总是凶恶,此刻的宋明卓神情间已有戾气浮显。
“抑或也并非是你认定,只是食君之禄为君分忧罢了……”
他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在同人对话,下一刻低沉的声音忽而拔高,如同呼告般朗声道:“妹妹,你我血脉相连手足一场,今日既然来了,为何却不肯与哥哥相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