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曜站在最下面的楼梯,黑色的制服裤包裹着修长的双腿,两步就走到了宋卿伊的面前。
“你干嘛,”凌曜掏了掏耳朵,吊着一双死鱼眼学她说话:“一大早对着消防栓发什么疯?”
“还‘什么是羞涩’?羞涩你不会啊?”
宋卿伊的脸色像三更半夜的霓虹灯,诡秘又隐晦地切过好几个颜色,最终停留在一片黢黑上。
她尴尬地抠着校服裙摆,死鸭子嘴硬:“谁不会啊?”
“羞、涩、”,她停顿了许久,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后,一字一顿地说道:
“shyness,bashful,embarrassed。”
两个人大眼对小眼瞪了好几秒,凌曜故作夸张地鼓掌,侧着身从她旁边路过,先她一步回到教室。
宋卿伊气馁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看着凌曜慢条斯理地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