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开过来的车还停在昆仑山口,上次那个看门的中年男人不在,门卫岗门前挂了一个不起眼的小白旗子。
大白天的,山里的山精野怪不便现身,但是有这白旗子传信,证明整个昆仑山都已经警戒起来。
李寒衣身为守墓人,没有跟着他们下山。
车里没有那么多位置,老奉头那一队三十几个纸人徒子徒孙,被殷红羽挨个叠起来,找了个编织袋装进去塞进了后备箱。
只有老奉头坐在了秦以川那辆车的后座上,老神在在的,像个出门视察的退休领导人。
殷弘宁不认识这位老纸人,等秦以川他们的车开走之后,才小心地问:“姐,这位老前辈是什么来头?他对秦哥和荀哥很熟悉?”
“熟悉就对了。你是学历史的,应该知道远古时代,有个叫帝台。”殷红羽说道。
“奉老先生就是帝台?”殷弘宁惊讶道。
“倒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