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远远看过去,小孙口中的长毛愤青二十出头的样子,头发胡乱扎了个马尾,下巴上有胡茬也不知道几天没刮了,穿了件黑t恤牛仔裤,看过去有点落魄。站在夜色里却又带着几分桀骜不驯和叛逆乖张,确实挺愤青的样子。
“行了你们都走吧,这哥们儿我来招待。”王伟打发走店里的伙计,跟覃梓学他俩解释:“郑火,玩乐队的,说是打从前几年在工人体育馆听了一嗓子‘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就着魔了,誓要将摇滚进行到底。不赶时间的话,一块儿过去喝两杯聊聊,这人挺有意思,连着一个礼拜都是这个点儿过来,一盘肉一盘菜一箱啤酒,能喝到十二点。”
“来了啊。”王伟走到店里冲郑火点点头:“不介意的话,咱们拼桌一块儿喝吧,我几个兄弟正好今天来捧场。老季你见过,学哥,h大物理系院长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