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这强度真他妈要命!”
“刚那球传得漂亮吧?老子算准了!”
“洗发水呢?谁的借来使使!”
声音近在咫尺。
隔壁隔间的门被嘎吱一声拉开,又砰然关上。
紧接着,是花洒旋钮被拧开的金属摩擦声,然后是另一股水流哗哗落下的噪音。
左司辰的动作被迫停滞。
你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深埋在你体内的硬物,因这中断而带着不满的搏动。
他带着强烈的未满足欲望的粗重喘息,灼热地喷在你颈后敏感的皮肤上。
他并未退出,只是停留在那令人窒息的深度,开始了缓慢而磨人的碾磨。
每一次微乎其微的抽动,都像钝刀切割着你紧绷到极致的神经,带来一种濒临崩溃的悬空感。
这种隔靴搔痒的折磨显然无法平息他体内翻腾的欲望。你甚至能听到他喉结滚动,发出一声压抑在喉咙深处、充满暴戾的低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