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锦年对清人太后的记忆仅剩这么一句话。
国破家亡,本该负重一万斤长大的他,因得到司循的周全庇护,既不用逃亡黾东像二妹一样被迫成为杀手,又没有死于流乱像小弟一样尸骨无存。作为津城自由自在的阔少,他享受了司循十八年完完整整的爱,所以分手两个字,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说出口的。
竭力挪动食指勾住爱人冰冷的小拇指。
司循庆幸他没有推开自己:“孤儿院的事……我解释……你会……相信吗?”
他的心口贴着监护心脏的磁片,没办法做大幅度动作,只能着急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想说自己不是故意的,又怕惹怒他,只能再三征求他的同意。
“你也要撕我的伤疤吗?”
腿长在司锦年的身上,他要想走早走了,只是不想听司循旧事重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