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们…什么意思?你不爱他?”
“爱一定要做吗?也可以光靠说啊。”白马兰理所当然,她很自然地上前一步冲洗身体,将沐浴露递给天鹅,“尺寸不适配。”
“他不是你的性玩具,不是为你而生的。”天鹅下意识地为图坦臣争辩,随后想到自己并不具有符合情理的立场,于是柔声劝道,“既然你能问我,为什么不能问他?他把你看成一个特殊的女人,可是你说你不知道怎么处理和他的关系,语气好冷漠,你提起他的时候,就像在说一个和你没有肉体关系的陌生男人。”
“对我而言,和我没有肉体关系的男人就是特殊的。”白马兰的回复平静异常,她又变回一位极具功利心的党首了。
“所以”,天鹅没想到自己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问出这样的话,“现在我在你心里,变得庸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