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紧绷的脚尖勾在一起,苍白的褶皱堆迭出含收的花苞。他的身体开始颤抖,是玉山倾颓前最后的动势,白马兰被他的双腿缠住了腰,柔韧有力的肌肉不断地收紧。
“我喜欢。”白马兰吻他的脸颊,因情态与动作过于柔和而显得失真,她说“我享受和你在一起的时间”。
像在做梦。天鹅闭上眼,与她交颈相贴,彼此依偎,任由自己的灵魂深深地沉进她的体内,皈依她的怀抱。
白马兰觉得自己的身体在缓慢地升温,她早已找到熟悉的位置与手法,揉搓着、松懈那掌控满池爱水的闸门。天鹅因她的动作而朝后引颈,急促地喘息着,肋骨的轮廓根根分明地浮现。他的颈饰滑脱了,红豆似的玉珠随着喉结的滑颤而滚动。她们对于身体的感知仿佛连在一起,翻腾的情潮挣脱束缚,汹涌而出,如春雨灌下,湿润四肢僵直而闭塞的筋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