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吻她之前,天鹅犹豫了。
她是图坦臣的丈妇,她爱的是图坦臣。自己早就已经没有机会了。
但这样的犹豫并没有持续很久。无所谓了,原本就是分处于地球两极的人,从来都没有过机会。
天鹅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无法名状的情绪正在暗自滋生。他很矛盾,很痛,也很羞耻,他急切地希望在这异国她乡能有一个人短暂地爱他。今晚她们在一起,没有任何人知道,但总有一天他得去面对图坦臣。可与此同时,他内心又祈祷普利希女士能永远记住他。
——我不是故意的,图坦臣,对不起。可是…可是有这样的丈妇,被她关怀着、疼爱着、保护着,感觉一定很好,对不对?
天鹅是清醒的,在清醒中做梦,心动与心碎同时发生。
——让我当一次你、过一次你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