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欲吧。
毕竟我是她的主人,侵占她的身心本就是理所当然。
在新的夜晚,我将酒泼在谈崩了的相亲对象脸上,而后在那位小姐吓得脸色苍白,明显愤懑非常却又不敢对我发火之际,潇洒地转身离去。
风雪平息过后的晚风凉薄却不那么刺骨,拍碎在我的脸上,使我在酒意之间,忽然迷迷糊糊地意识到了,我之所以会失去她和双亲的原因。
理由只有一个,过去的我,太软弱、太无能了。
剿灭,称霸,侵占,守护……全都只是强者才有的选择。
*
失去她之后的第三年春天,我第一次从别人那里听说了关于她的消息。
来谈生意的商贾神神秘秘地说。
“……公爵大人,说起来,您知道那个以红色半月为旗帜的义军吗?之前我们商队路过希里亚城附近,撞上了那支军队,被他们给拦了下来检查……咳,您猜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