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送时带着温热的池水,甬道除了被粗壮的肉茎破开之外还要承受着多余的液体,酸胀的穴内不停颤抖着以表示战败。肿胀的龟头磨着少女最软之处直顶宫口,两瓣已被肏软熟透的肉口子摇摇欲坠,青年仍不放过那乳团,重重地揉在手里,单手掐紧那盈盈细腰,大力地冲撞。
青年些许水滴的脖子上隐隐青筋,眼角发红,他望向早已双眼迷离半张开嘴吐出舌头喘息的少女,视线往下,那如玉般洁白细腻的白鹤之颈上绽开了一朵朵深浅不一的花瓣,那是他的杰作。
忍不住吮吸穴内那肉茎的甬道被强势的力气揉开了里面每一道缝隙,池水的高度仅仅直到腰部,空气中尽管有源源不断的热气环绕,但诺大的盥洗室处于霍格沃茨的高处,夜晚的苏格兰高地如果没有暖气就如冰冷的北极一般,寒气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