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姝宁倚在窗边探头朝外头的天色仔细看了两眼,丝毫没有犹豫,立刻便派了人往外院去找舒砚。
身为宋家的男人,她这位表哥的性子,像极了她那唯一的舅舅宋延昭。
加之舅母又非西越女子,平素教养舒砚的方式,同寻常妇人十分不同,也因而养成了舒砚瞧着与众不同的模样。他小时看着少不更事,爱闹爱胡玩,可心里从来都是门儿清。鲜少能有事,非得要他来找谢姝宁商议的。
除了——惠和公主的事!
谢姝宁听了青翡说他眉宇间有着藏不住的急躁,便知这事铁定同纪桐樱脱不了干系。
算起来,她同纪桐樱也有好些日子不曾联系过。
宫里头的戒备看似越发松懈,可其实却是越来越森严。然而就算是纪桐樱的婚事被提上日程时,她若想偷偷出个宫,见一回两回谢姝宁,都不叫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