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财门钝驴、回头鹿马之类。
到了年底,酒楼也开始盘账。叶家酒楼有一点好,就是不赊账,吃饭都是现钱现结,买菜蔬都是一个月一结账,所以对起帐来也方便,两姐妹挑个夜里,秉烛夜游对了几晚上就平了账。
“要说旁的酒楼都能赊账,我们是不是也该赊账?”玉姐儿拿着毛笔沉吟。
现在市面上都流行挂账,那些贵公子们出门谁带钱啊,都是写在某府的账上,更有面子,年底由酒楼统一上门去讨账。
“不用。”叶盏不打算开这个头。汴京酒楼背后都各有神通,她们这酒楼背后没有什么背景,全靠手艺崛起,要是卷入什么世家大族争斗,只怕要不来银子不说,还会成为替罪羊,索性一概不赊账。
“这也是双向筛选,一下就把那些不打算付钱的人筛掉。”
“那好吧。”玉姐儿一直奉妹妹的话为圭甫,自然是言听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