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竹切完了菘菜和萝卜,就过来和青木儿一块儿洗,双胎把切好的菜叶子扛去后院喂鸡鸭鹅。
萝卜洗好就能立马腌,洗好的菘菜还得留梗切开,切好之后,就得挂起晾晒,这日太阳好,晾晒一日,明天才能装缸里腌了。
弯着腰洗了许久,青木儿直起身时,感觉全身都麻木了。
周竹看了他一眼,说:“清哥儿去歇会儿,这里忙得差不多了,手暖一暖,看着红得不行,当心得冻疮。”
青木儿一双手除了麻也没别的感觉了,不过他没犟,听话地回了灶房去暖手,他也怕得了冻疮,就不好干活儿了。
周竹把菘菜全部挂好,就进灶房把腌缸弄出去腌萝卜,这腌缸不轻,他握着口滚去的。
腌缸搬出去,又回来搬盐盅,见青木儿时不时挠手,皱了皱眉,拉过青木儿的手一看,果然又红又肿,怕是已经痒得不行了。
“别挠,越挠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