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静得可怕,连风都不敢出声。
终于,他停在一处墓前,往旁边让出一步,语气平静得令人不安:「这就到了,你母亲的墓地。」
我看了他一眼,喉咙像被什么卡住似的,艰难地往前走了两步,站在那座墓前。
上头的字迹虽被时间风化,却仍清晰可见。
「安姬儿·德依之墓 2960-2984」
我怔住了,脚底像钉死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