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疗程12次就得9600块钱,你有没有想过,那年洸州人民平均工资还不到500块……是我!是我被那些黑社会强暴一次,才能换你一个疗程的治疗费!”
像被人用利器将耳朵捅了个对穿,盛宁抬手捂住一侧耳朵,在剧烈的头痛和残酷的真相中后退。
盛艺突然抓起了弟弟的手腕,这只深蓝表盘的欧米茄他从不舍得摘下。
“那些年我没为自己买过一件东西,所有钱都花在了你的身上……我还记得那天你那么高兴地告诉我你就要去检察院实习了,我想真好啊,我的人生已经毁了,可至少你还能实现理想,我想我不能让我的弟弟在那么庄严气派的检察院里丢脸,我要送他一块能撑起面子的表……”每说一句,她就笑着向他逼近一步,先是微笑,再是狞笑,最后她的笑容简直化作了最锋利的刀子,笑一下就在他的心头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