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袭来,热流扑湿手心的那瞬间,江恬呜咽一声,大脑宕机空白。
她对着浴室天花板一块掉漆地地方出神凝视了好久,缓过神来拿起手机时,通话已经断了。
除了第一次的礼貌道别,之后的每一次的结束句号都是如此的仓促无礼,就好像她就是一个尽兴后就可以随意弃之的玩具。
江恬不喜欢被这样对待,但她没有资格要求什么。
这是一段互相索取且随时都可以结束的关系,那一天会到来的,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半小时的通话时长,句号已经离线了。
江恬把手机充电,洗了一个彻彻底底的澡。
脑袋有些晕沉,她害怕是淋雨后感冒的征兆,吃了药后,回房间睡了一觉。
睡得并不踏实,老是梦到不愉快的过往。
她睁眼盯着虚空发呆半晌,直到一通电话将她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