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魉几步上前,蛮横地牵起她的手,把她从椅子上拽起来。
“这事儿哪有那么难?又没有对错,多找人练练就行了,跟做爱一个道理。”
嗷呀!先前的气还没全消呢,他又开始说他的歪门邪理了!还拽得那么起劲,甩都甩不掉!
被逼急的小仓鼠不肯就范,脑子一短路,使足了劲儿,借着惯性一路往外推,啪地一声将梅魉按到了走廊的墙上。浅黄色的墙纸印满簇簇矢车菊,她紧贴在他身上,像是把他压进一片盛放的花田。
闹脾气的孟若离两腮鼓鼓,双颊绯红,像只细皮嫩肉的小河豚,没刺,也没攻击性。梅魉目光下移,紧盯着那对被挤到变形的诱人奶子,喉结咕咚地滚了一下。
“不做不做就不做!”
甜腻的气话飘进耳朵里,自动滤出一串“做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