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任何“血族”、“血兽”或“血植”存在。
他的“假肢组织液”所产生的“假肢”,并不能给他最直观的感官信息反馈,但可以给他一种“直觉”的判断。
他相信这种“直觉”不会错,不会被催眠和暗示所影响。
这个判断,让他略微地放心了一点。
然后他再次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他也不再去深究到底自己是从什么时候、以什么方式被催眠被暗示,而是转而思考应该如何应对,对方想做什么。
在他本来的理解中,自己一到伍舒山,应该就会有相关的“血族”或“血裔”出现,至不济也是知晓内情的人,然后看是要对付自己,还是要友好交流,总之应该有个结果。
但没想到的是,他好不容易赶到了伍舒山,又从伍舒山被“引”到了崇云山,连夜入山后,竟然依然是像在迷雾中一般,没有找到任何问题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