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撕扯着一定要见点血, 在暴力中掺杂着很多性。
性。
沈言想起这事, 拧起眉头,用一种学术探讨的态度问道:“阮知闲,每次和你做完身体都会很轻松, 你和别人做也这样吗?”
“我只和哥做过。”
沈言换了个角度问:“那我和别人也这样?”
阮知闲立刻收紧手指,抓得沈言手指发酸,脸上却看不出任何情绪,“哥要和谁做?”
沈言啧了声,抬起胳膊,摊开手掌挡住光,阮知闲的手触角似地紧缠着他的,灯光下,两人的影子交缠,密不可分。
“没和谁,只是觉得奇怪。”沈言将零落破碎的线索快速穿成一条线。
“之前降神会的那个教皇是一区人吧?他说我的血够纯粹,我觉得他不像在开玩笑。”
阮知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