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想想还能够做什么,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大长公主约莫是在护国寺静修过的缘故,华贵的公主服制穿在她身上一点雍容的感觉都没有,反倒显出一种不带烟火气的出尘不染,不悲不喜地往前一站,静得人脾肺都透着一丝淡雅,桑檀滔天的怒意都不由得平息了下来。
他长舒了口气,摆摆手道:“皇姑继续说吧。”
桑晴:“现下虽说西北失了三座城池,丘慈惊现五座火铳炮,可这都不是最要紧的,西域小国之所以能够突袭成功,不过是趁着韩舫不在营中,再加上朝家军大半将士身在京城人手不够造成的。”
桑檀眼角一跳,默不作声。
“兵部尚书方才也说了,西北驻守的将士们,再不济那也是朝家军,是大楚最坚不可摧的盾牌,纵然损失惨重,但尚能坚持,